“……”许佑宁气得不愿意开口，反正开口也只有骂人的话。

“好，我们先走。”

这一觉，许佑宁睡到下午五点多才醒。

沐沐很聪明地问：“佑宁阿姨呢？”

他的面前放着周姨盛给沐沐的汤和饭，他完全不介意，拿起勺子喝了口汤，末了，以胜利者的姿态看向沐沐。

他指的是刚才在书房的事情。

他的指尖好像带电，触碰到她哪里，哪里的力气就被抽走，最后她连语言功能也丧失了，彻底软在沈越川怀里。

“也是最后一个！”萧芸芸补充完，顺便威胁沈越川，“不准再告诉别人了，这个秘密，只能你跟我知道！”

活了二十几年，萧芸芸还是第一次这么大胆，双颊早就在黑暗中红成小番茄了。

许佑宁闭上眼睛，像上次那样，吻上穆司爵。

陆薄言平静的解释：“老太太没说谎，身上也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，她对康瑞城更不具威胁性，我们没必要为难一个老人家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第一次听见穆司爵这种关心的语气，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她以为这个夜晚也会一样，可是，刚睡下没多久，噩梦就像毒蛇一般缠住她，绞住她的咽喉，她呼吸不过来，只能在梦中挣扎……

康瑞城就在楼下，剩下的话，穆司爵不能再说。

这么安慰着自己，许佑宁终于稍为安心，呼吸也渐渐恢复平缓，不一会，整个人沉入黑甜乡。

他摇下车窗，朝着窗外扣动扳机，弹无虚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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